第246章很後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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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6章 很後悔
一見到林思涵，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。
“涵兒，娘的好女兒。”朱氏一下就哭了。
林思涵上前扶起她，卻因為朱氏跪了太久根本就站不起來，只能在地上坐著等兩條腿恢覆知覺。
林思涵又趕緊去扶林德海，也是一樣的結果。
掙紮了幾次都沒站起來之後，林德海擺了擺手：“別忙活了，你去找幾個人來。”
指望林思涵這小胳膊小腿的，能把他們弄回去嗎？他現在只想回自己的院子好好泡個熱水澡，吃一頓好吃的，再來兩杯好酒就更好了。
朱氏也看出了林思涵的無力，也讓她去找人。
林思涵來的時候怕林琛不相信自己的誠心，一個人都沒帶，苦肉計就得演的像一點才行，只能自己又去找人。
等把林德海和朱氏送回屋子，林思涵才拿手帕輕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。
臉上沒有什麽表情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朱嬤嬤沒了，朱氏身邊只剩下幾個伺候的丫鬟，很快就有一個丫鬟出來叫林思涵，說是朱氏找她。
朱氏這會又累又困又餓，但她都顧不上了，她迫切的想知道朱嬤嬤怎麽會忽然好好的跑去頂下了所有的罪。
林思涵進了屋，揮了揮手讓屋裏的丫鬟都出去。
朱氏坐在軟塌上，已經收拾好了，但是臉色還是有些發白。
“涵兒。”朱氏不確定的喊了一聲，總覺得今天的女兒好像哪裏不太一樣了。
林思涵坐了一會，才淡淡開口：“娘，你就沒什麽要跟我說的嗎？”
朱氏心裏咯噔一下，林思涵這話雖然聽起來沒什麽情緒，可朱氏的心裏就是莫名的一慌。
等了半天朱氏沒有開口，林思涵這才道：“朱嬤嬤離開前，什麽都告訴我了。”
朱氏陡然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：“涵兒，朱嬤嬤是你……？”
林思涵回望她：“不然呢？不然娘以為你和爹是怎麽出來的。”
朱氏張了張嘴，半天都沒說話，她為了現在的日子謀劃了一輩子，許許多多的事情都是朱嬤嬤陪著她，在她身邊幫她出謀劃策，等人真的死了，朱氏才發現，沒了朱嬤嬤在身邊，她竟然有些慌了。
“涵兒，娘是為了你。”朱氏一開口，眼淚就落了下來，她得到今天的日子有多不容易她心裏很清楚，所以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走自己的老路。
她想讓她的女兒從一出生就擁有別人不能擁有的一切，她要她的女兒從一開始準備成為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。
作為女人，誰能尊貴的過皇後去？
可是現在，因為那個小賤人的出現，一切都毀了，她的女兒還因此丟了臉面，朱氏的心裏真的是恨極了。
林思涵聽著她這一句‘為了你’，原本沒什麽表情的臉上總算有了些松動，她何嘗不知道她娘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。
“朱嬤嬤已經死了，以前那些事就沒有人知道了，這段時間娘就先待在家裏吧，等這件事過去，娘再想出門或者幹什麽都可以，只是這段時間，娘還是少露面的好。”林思涵道。
朱氏點點頭，朱嬤嬤雖然不在了，但是女兒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少，跟她說話也不再像從前那樣了。
“娘就是想出去露面也不成，聖上下了旨讓娘禁足呢，只是涵兒，娘恨啊，娘不甘心啊。”明明就差一步，就差一步她的女兒就是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了。
林思涵的心裏也恨，只是她已經學會了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。
朱氏見她這樣就更心疼了。
“謝婉芝這個賤人，活著的時候事事都要壓我一頭，以為自己真的是皇親國戚了嗎？不過就是個妾室生的賤種罷了，她不過就是仗著有個郡主的身份，不然我哪裏不如她？”
朱氏似乎想到了什麽，笑了起來：“郡主又如何，還不是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，涵兒，你太單純了，朱嬤嬤雖然知道一些事情，可她也不想想，那個時候我還只是朱家的小姐，還沒嫁進鎮國公府，就算我算計謝婉芝，又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得手。”
林思涵想到了什麽，臉色有些發白，她不敢相信，也不敢往下想。
朱氏又繼續道：“娘原本是不想殺那個小賤種的，那個時候你爹已經許諾我，一年之後就一定會娶我過門，他也怕落人口實，娘就想留著那個小賤種，讓她一輩子為奴為婢，因為娘知道，娘將來肯定會有孩子，娘就是要留著那個小賤種，讓她一輩子當我女兒的奴仆。”
“當時孩子出生的時候，為了不被外面的人發現，我讓產婆在她生下來還沒哭的時候就用藥給迷暈了，然後換上提前準備好的死胎，長公主他們來了又怎麽樣？他們怎麽也想不到，自己的親外孫女當時就在那間屋子裏，卻抱著一個假的哭得死去活來。”
林思涵心裏發麻，更是驚嘆朱氏的大膽，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把孩子藏在屋子裏，也不怕被人發現嗎？
朱氏恍若未覺林思涵的情緒變化，繼續說著：“娘讓人養著她，關在黑屋子裏養著，後來你出生了，娘真的很開心，這個小賤種也用得上了，娘就讓人把她帶到鄉下養著，等你大一些就想個法子把人給買回來，伺候你。”
“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藥下的量大的原因，還是她本身就有問題，那孩子長到三歲時就發現是個傻子，一個傻子留著還有什麽用，娘就讓人將她給處理了，朱嬤嬤的老家在那邊，娘就讓她打著回老家的名義親自去辦的這件事，看著下毒，又看著人把屍體扔到山裏餵狼的，沒想到這個小賤種的命這麽大，竟然沒死。”
林思涵雖然聽朱嬤嬤提過這些，卻沒有朱氏說的這般詳細，而且朱嬤嬤告訴她，當時確實真的看過那小賤種是沒氣了的，為了防止屍體被人發現有麻煩，就直接讓人扔到狼山裏了。
狼山裏到處都是野獸，屍體早就該被啃幹凈了，然而她們失算了，這個小賤種竟然沒死，而且還好好的活著回來了。
朱氏又怒又後悔，若是朱嬤嬤當時辦事可靠一些，讓人直接把屍體給燒了，也不至於現在弄的自己這麽被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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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見到林思涵，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。
“涵兒，娘的好女兒。”朱氏一下就哭了。
林思涵上前扶起她，卻因為朱氏跪了太久根本就站不起來，只能在地上坐著等兩條腿恢覆知覺。
林思涵又趕緊去扶林德海，也是一樣的結果。
掙紮了幾次都沒站起來之後，林德海擺了擺手：“別忙活了，你去找幾個人來。”
指望林思涵這小胳膊小腿的，能把他們弄回去嗎？他現在只想回自己的院子好好泡個熱水澡，吃一頓好吃的，再來兩杯好酒就更好了。
朱氏也看出了林思涵的無力，也讓她去找人。
林思涵來的時候怕林琛不相信自己的誠心，一個人都沒帶，苦肉計就得演的像一點才行，只能自己又去找人。
等把林德海和朱氏送回屋子，林思涵才拿手帕輕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。
臉上沒有什麽表情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朱嬤嬤沒了，朱氏身邊只剩下幾個伺候的丫鬟，很快就有一個丫鬟出來叫林思涵，說是朱氏找她。
朱氏這會又累又困又餓，但她都顧不上了，她迫切的想知道朱嬤嬤怎麽會忽然好好的跑去頂下了所有的罪。
林思涵進了屋，揮了揮手讓屋裏的丫鬟都出去。
朱氏坐在軟塌上，已經收拾好了，但是臉色還是有些發白。
“涵兒。”朱氏不確定的喊了一聲，總覺得今天的女兒好像哪裏不太一樣了。
林思涵坐了一會，才淡淡開口：“娘，你就沒什麽要跟我說的嗎？”
朱氏心裏咯噔一下，林思涵這話雖然聽起來沒什麽情緒，可朱氏的心裏就是莫名的一慌。
等了半天朱氏沒有開口，林思涵這才道：“朱嬤嬤離開前，什麽都告訴我了。”
朱氏陡然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：“涵兒，朱嬤嬤是你……？”
林思涵回望她：“不然呢？不然娘以為你和爹是怎麽出來的。”
朱氏張了張嘴，半天都沒說話，她為了現在的日子謀劃了一輩子，許許多多的事情都是朱嬤嬤陪著她，在她身邊幫她出謀劃策，等人真的死了，朱氏才發現，沒了朱嬤嬤在身邊，她竟然有些慌了。
“涵兒，娘是為了你。”朱氏一開口，眼淚就落了下來，她得到今天的日子有多不容易她心裏很清楚，所以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走自己的老路。
她想讓她的女兒從一出生就擁有別人不能擁有的一切，她要她的女兒從一開始準備成為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。
作為女人，誰能尊貴的過皇後去？
可是現在，因為那個小賤人的出現，一切都毀了，她的女兒還因此丟了臉面，朱氏的心裏真的是恨極了。
林思涵聽著她這一句‘為了你’，原本沒什麽表情的臉上總算有了些松動，她何嘗不知道她娘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。
“朱嬤嬤已經死了，以前那些事就沒有人知道了，這段時間娘就先待在家裏吧，等這件事過去，娘再想出門或者幹什麽都可以，只是這段時間，娘還是少露面的好。”林思涵道。
朱氏點點頭，朱嬤嬤雖然不在了，但是女兒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少，跟她說話也不再像從前那樣了。
“娘就是想出去露面也不成，聖上下了旨讓娘禁足呢，只是涵兒，娘恨啊，娘不甘心啊。”明明就差一步，就差一步她的女兒就是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了。
林思涵的心裏也恨，只是她已經學會了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。
朱氏見她這樣就更心疼了。
“謝婉芝這個賤人，活著的時候事事都要壓我一頭，以為自己真的是皇親國戚了嗎？不過就是個妾室生的賤種罷了，她不過就是仗著有個郡主的身份，不然我哪裏不如她？”
朱氏似乎想到了什麽，笑了起來：“郡主又如何，還不是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，涵兒，你太單純了，朱嬤嬤雖然知道一些事情，可她也不想想，那個時候我還只是朱家的小姐，還沒嫁進鎮國公府，就算我算計謝婉芝，又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得手。”
林思涵想到了什麽，臉色有些發白，她不敢相信，也不敢往下想。
朱氏又繼續道：“娘原本是不想殺那個小賤種的，那個時候你爹已經許諾我，一年之後就一定會娶我過門，他也怕落人口實，娘就想留著那個小賤種，讓她一輩子為奴為婢，因為娘知道，娘將來肯定會有孩子，娘就是要留著那個小賤種，讓她一輩子當我女兒的奴仆。”
“當時孩子出生的時候，為了不被外面的人發現，我讓產婆在她生下來還沒哭的時候就用藥給迷暈了，然後換上提前準備好的死胎，長公主他們來了又怎麽樣？他們怎麽也想不到，自己的親外孫女當時就在那間屋子裏，卻抱著一個假的哭得死去活來。”
林思涵心裏發麻，更是驚嘆朱氏的大膽，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把孩子藏在屋子裏，也不怕被人發現嗎？
朱氏恍若未覺林思涵的情緒變化，繼續說著：“娘讓人養著她，關在黑屋子裏養著，後來你出生了，娘真的很開心，這個小賤種也用得上了，娘就讓人把她帶到鄉下養著，等你大一些就想個法子把人給買回來，伺候你。”
“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藥下的量大的原因，還是她本身就有問題，那孩子長到三歲時就發現是個傻子，一個傻子留著還有什麽用，娘就讓人將她給處理了，朱嬤嬤的老家在那邊，娘就讓她打著回老家的名義親自去辦的這件事，看著下毒，又看著人把屍體扔到山裏餵狼的，沒想到這個小賤種的命這麽大，竟然沒死。”
林思涵雖然聽朱嬤嬤提過這些，卻沒有朱氏說的這般詳細，而且朱嬤嬤告訴她，當時確實真的看過那小賤種是沒氣了的，為了防止屍體被人發現有麻煩，就直接讓人扔到狼山裏了。
狼山裏到處都是野獸，屍體早就該被啃幹凈了，然而她們失算了，這個小賤種竟然沒死，而且還好好的活著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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